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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杨青青点头，说：“很有潜力的一个新人。”
“你的眼光一向很好。”Bruce说。
“可惜我没有任何背景啊。”杨青青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，脸色有些黯淡起来，“眼光再好，也只会被人抢走。”
“他很好。”Bruce看着试衣间的门，说：“不是一个心浮气躁的人。”
“嗯，他很有自己的想法。”杨青青说，“虽然看上去懵懵懂懂的。”
Bruce说：“有想法是好事。”
话尽于此。苏乐凯换好了第一件西装从里面走出来。杨青青眼前一亮，说：“这件上身效果比我想象中好。”
“你不觉得有点大吗？”苏乐凯问。
Bruce一笑，说：“到时候我都会帮你重新按照你的尺码做一件的，这只是样板衣。”
苏乐凯知道是自己无知了。他窘窘地点了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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